本文图片摄影:笔落轩
修改前言
很久很久没走过金华金虹桥了。
曾经,每当休息,就会穿过这座桥去五百滩看一位女孩。
那时的五百滩异常热闹,外地人喜欢在这里租房子,房租便宜,离市区又方便。
我们交往虽然很短暂,但是我却破天荒去女孩家过了一次年。
女孩在很远的外地,我本来搭她们的吉普车回家,到永康的时候,她们没有停车。
女孩有兄弟姐妹五、六人,全家对我很客气,次日还去了寺庙。
因为陌生、因为尴尬,住在她们家,我非常不安。
除夕一早,我就起床赶长途汽车(坐不上就回不了家),我以为女孩会起床送我,她没有,我只好去她房间,她还是不愿起床。
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,居然亲了她,她还是没起床。
那天还飘着雪花,我追赶大客车,大客车空空荡荡,就我一位旅客,我蜷缩角落里。
春节后,我就和女孩分手了,还特地去她店里和她说明了情况。
一个午后,阳光明媚,女孩很平静,眼睛大大的,眉毛浓浓的。
我写了一首《割爱》诗歌,后来发表在《金华日报》上。
我把发表作品的一本剪报本送给她,那时,我是很坚决要结束文学的。
半年后,女孩曾经来看过我,我们聊了很久,但是我没有让自己的爱情复活。
之后再没见过女孩,也杳无音信,如果要打听,是一定能找到的。
为这位女孩写过许多诗歌,有些金华日报等报纸发表了。趁这次有兴致在